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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飞紧盯着手机屏幕，等待着杨国栋的回答。
然而对方却是如此回复，“抱歉韩兄，为防泄密，这等机密之事，我只能在我们下一次面对面时，亲口向你揭露。”
韩飞心中闪过一丝失落，但他很快调整心态，回复了一个简短而理解的“明白”。
“等下次见面，我会全部告诉你的。”杨国栋再次强调道。
“好。”
之后简单交谈几句后，韩飞轻轻按下了手机的熄屏键，目光逐渐从手机屏幕，转移到了窗外昏黄的天色上。
“都这么晚了啊……”
忽然，他似想起了什么，唤出了公司系统。
‘你好，编号9527’
‘请问你有什么需要的？’
韩飞在心中说道：“帮我查询一下我目前的业绩和处理的污染源数。”
‘您目前的业绩为：589万2276’
‘您目前处理的污染源数为：69.18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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