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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证？”
李哥乐了：“怎么每次都是你俩啊？也太有缘分了吧？”
秦衍：缘分还能这么用？
但心里莫名有一丝窃喜，是怎么回事？
虞晗之：“别了吧，这种孽缘再来几次我就没命了。”
李哥马上看向她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“就她。”
虞晗之指向了缩在一旁的程雪薇，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秦衍点点头，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，没有半个字谎言。
李哥：“行，我现在就调取监控，不过你们还是得跟我回去一趟。”
流程必须这么走。
虞晗之和秦衍都已经熟门熟路了，都不用李哥再招呼，很自觉就往车边走。
也几乎是同时去拉车门，手，碰在了一起。
刺啦。
秦衍只觉得被碰到的地方要起火了，他自己也知道这太夸张，但真就是这么想的。
可一看虞晗之，淡定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，他又觉得自己蠢爆了！
没出息！
大傻X！
他收回手，绷着脸：“你先上。”
虞晗之看也没看他，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。
他看了眼副驾，但最终还是坐在了她身边。
至于程雪薇，则是被李哥押到了后面那辆车上，由他同事开。
然后就还是和上次一样，李哥载着他们两个人。
车子开出去几分钟后，李哥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，从室内镜看了一眼后面。
他这个角度，正好能看到虞晗之。
暗色中，她皮肤显得更白了，熠熠发光的，让平平无奇的车厢都变得很有档次。
李哥喉结动了动，心似乎都被挠了一下。
秦衍：“绿灯了。”
李哥：“啊？哦哦，好，好。”
他收回视线，专心去开车。
但又控制不住，又看了一眼后视镜。
“恩？”
虞晗之的脸看不到了。
他急忙回头：“小同学，你……”
“怎么了，李警官？”
虞晗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他讪讪一笑：“我还以为你不见了……”
原来她只是将脸贴到窗户上去看外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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